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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2天,在快下班的時間,我各花了20多分鐘,坐在Valeska展室中的透明壓克力椅上,靜靜的看著螢幕的畫面,從頭到尾。
那段時間,觀眾已經不多,沒有人影或雜音在身邊干擾,展室可以清楚的聽到作品的配樂,只有我一個人坐在不算小的展室裡,很享受這樣的感覺,即便我並不真的了解作品的意涵。
Valeska的作品有兩個相對的螢幕,很多觀眾習慣站在門口同時觀望兩個畫面,也有些人會進到展室坐下,但是時間很短,多半不過3.5分鐘。在那3.5分鐘裡可以得到什麼呢?我也不知道,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觀眾,那對我來說也就是一個新鮮的經驗,我會去坐坐看透明的椅子,發出原來就是壓克力的小小訝異;轉頭看看兩個不知所云的影像,然後困惑地離去,趕往下一個作品。
 
不過現在的我,背對著一個螢幕,卻完全不想轉頭去看看,我可以專心沉浸在眼前的畫面,看著眼前的人物的一舉一動,雖然我知道那不真實,卻有一種身處四度空間的錯覺,像鬼魅一般不被發覺地窺伺著一切,腦子裡一片空白,但是無比平靜。
 
如果可以,我想坐在這展間裡3.4個小時都不是問題,虛與實的模稜兩可,我似乎抓到一點概念,但其實已身處其中;而放空的心情,對我來說比藝術品的啟發更具意義,那才是我喜愛這作品的原因。
 
 
以前的我,並不喜歡這一類錄像的作品,不管內容為何,總難靜下心來看完(當然也許是現場的雜沓),現在卻極享受於影像與展室所共同營造的氛圍。
Vezzoli的展室也是我極喜愛的一間,作品的氣氛迥異於Valeska,總能讓我不自覺的微笑(雖然我不清楚自己微笑的原因);我喜歡被布簾隔絕的座位,喜歡後方紅色的微光,也喜歡熱鬧音樂與安靜展場的對比.....
好萊屋的故事是真是假都不重要,之於我  那太遠,以致真亦似假、假亦若真,是否關於dirty ? 如何演繹自YOGA?那又如何?
 
 
其實,我真正喜愛的,不過是躲進展室裡,暫時拋開現實、自我欺瞞的虛假心境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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