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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完全可以了解W.L. 用suck這個字眼所表達的憤怒。

這憤怒不只是對外也是對內,與其把責任都推給藝術家,我其實覺得curator 和機構應該承擔更多。

第三次了,不知不覺我已經是第三次做這個展覽了,但是一次比一次混亂、一次比一次失控、一次比一次讓人憤怒、一次比一次令人心灰意冷。在此之餘,我唯一慶幸的,是我曾經有過的、僅有一次的沸騰的熱情,而不是像W.L.第一次接觸就傷的徹底。

如果你也像我們這樣,怎麼能不灰心? 所有的週邊的人的努力,都抵不上藝術家的一句話,所有的認真與忍氣吞聲,總是只能換來策展人的不屑與無禮,那些被捧在手心上領著日支費的藝術家,丟著自己的作品和認真等待的工作人員不管,寧願去夜店飲酒作樂,隨口說出的要求,就要所有人立刻辦到。

更大的悲哀是沒有人相挺,不論是主管或是機構,都任著這些領高薪的藝術家策展人恣意妄為,那些燃燒著自己的熱情的小小的工作人員和助理,只能咬著牙把委曲往肚裡吞。即使冒著烈日和風雨,即使不眠不休,只要哪個藝術家不開心,就是我們的錯,都是我們的錯。這讓人怎麼能不失望? 怎麼能不心寒? 怎麼能......

我之所以還願意做些甚麼,只是想減輕我的同事們的負擔,已經全然不是為了藝術......如此而已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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